我是一个兵别样的金旋传奇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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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:我是一个兵——别样的金旋传奇(1)我是一个兵——别样的金旋传奇(2)我是一个兵——别样的金旋传奇(3)我是一个兵——别样的金旋传奇(4)大家跟随主公,一窝蜂涌出北门,当头见一将军横刀立马,剑眉倒立,见到我们出城,雷霆般大喝一声道:“邢道荣在此,谁来与我一战!”糜芳、刘贤畏畏缩缩不敢考前,却见主公拍马上前几步道:“道荣兄弟,别来无恙?”那邢道荣见了主公,似乎一愣,随即说道:“原先听说元机兄占城作乱,我还是不信,如今看来,果真如此。今我家庞副军师率军至此,是战是降,元机兄早发一言。”我不知道那姓邢的大汉说的元机兄是谁?周兄弟附我耳边轻声说道:“咱们主公姓金名旋字元机,这当口两人称兄道弟,想必有旧。”只听主公说道:“道荣何出此言?如今天下混乱,汉家土地唯有德者据之,何况武陵、零陵、桂阳三城本为无人把守之地,何来我占城作乱之说?”邢道荣为止语塞,半晌才道:“我家主公刘备,德高望重,又是皇家后裔,今领此三成有何不可。我家主公仁慈宽容,元机兄还是早降,咱们可同在帐下效力,不负当年结义之情。”周兄弟又趴在我耳边说:“想不到邢道荣和主公竟有这等交情,看来今日突围有望。”主公又道:“我以为你早已忘却当年之情,原来还记在心里。也罢也罢,金某无德做你的兄长,今日便送你个人情,只管将我绑了,去刘备那里领功便是了。”说罢抛了直剑,翻身下马,径直向邢道荣走去。我们见了,全是大惊失色,纷纷上前将主公拉住,皆擦泪大呼要与刘军决一死战。倒是那邢道荣见了,却把头歪向一边,道:“兄长有情,我又岂可无义,算了,今日便任你去,便有军法处置,道荣也认了。不过兄长此一去,咱们结义之情两断,若有再见之时,便是你死我活之日。”说罢,将手一摆,令手下军士让开道路,却不再看主公一眼。主公又上前几步道:“道荣,我前去零陵,就是为了找你,如今咱们兄弟好不容易见面,你何不……”邢道荣也不回头,截断主公话头,道:“我与兄乃结拜之情,与主公确实君臣之义,道荣不负兄长,亦不负主公。你要去快去,待其余三路军马赶来,道荣亦无办法相救。”糜芳刘贤早奔上前来,双双拉住主公便往前走。其余士兵在后跟随,周兄弟牵了主公战马,一起跟上。主公走过邢道容跟前时道:“兄弟保重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且说邢道荣放过我们出了北城。待出了城后,原本很镇定的主公当即下令:全军急速前行,一日只吃两餐,睡两个时辰。待离开桂阳城足有数百里地后,又下令揠旗息鼓,就地隐藏,若有声张者,就地处决。自从在桂阳刘贤糜芳二人主张投降后,主公对这二人明显不如以前那样热情,凡事都与二人商议。在逃出桂阳城后,主公私下对周兄弟说了些什么,并命周兄弟和刘贤手下一名士兵换了装备,让周兄弟去刘贤手下做弓箭手。还把我找了过去,让我多盯着糜芳,若有情况,及时向主公回报。我们从桂阳逃出后,金钱粮草一点没带,在城外隐藏月余,众弟兄士气低落,垂头丧气。有一次,糜芳忍不住问主公说:“现在桂阳长沙皆有重兵把守,咱们进退无路,主公可有妙计?”主公只笑着说:“不慌,待年底之前,让大家都到长沙城中过年。”糜芳赞了声“主公英明”,可我从他的眼里明显看出了怀疑和不屑。过了6月,主公将我们召集,命大家速向长沙进发。大家心里都同样有一个疑问:咱们在桂阳守城不成,现在去攻长沙,哪来胜望?主公似乎看出了大家心中所想,说道:“现在赶到长沙城下,或能看到一场好戏。”大家猜不透主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有奉命前进。待赶到长沙城时,见到的场面确实让大家全吃了一惊:长沙城外喊杀震天,两军人马已杀成一片。我虽然认得字少,可也分得出,一边是蓝色大旗,写着“刘”字;另一边是紫色大旗,上面写着“孙”字。主公笑道:“长沙城中关某出兵武陵零陵,援兵庞统攻我桂阳,长沙城只有王甫等4将,孙权岂能放过这等大好时机,众将士且看他们争斗,待两败俱伤之时,我们再去收拾残局。”我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阵势,两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。主公转头向糜芳道:“糜将军原是长沙旧将,又曾和孙权结过盟约,这两军中的将军想必你都认得,不妨说给大家听听,也好长长见识,认识些华夏名将。”糜芳道:“刘备军中主将乃是王甫,荆州人士,慕关羽名声来投;军中军师好生面生,我在长沙时不曾见过;另两名副将一人叫做张达,一人叫做范疆,都是张飞帐下牙门将,借来听用,武艺很是平常。我兄长糜竺不曾见到,估计是随关羽赴赤壁或零陵去了。孙权那边,主将名叫韩当,早便跟随孙坚东征西讨,后又随孙策,为孙家打下江东河山立下不小的功劳;军师叫做严竣,另有三名副将,我只认得两个,一个叫做马忠,另一人叫做孙静,是吴主孙权的叔父。”主公呵呵一笑道:“我来告诉你那两个你不认识的人叫做什么名字吧,那在刘备军中做军师的,叫做韩玄;在韩当军中为副将的,叫做赵范。这两人可都是和金某一样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,可惜适逢乱世,这两人挂印弃城,分别投奔了刘备孙权。”糜芳惊道:“主公为何知晓这般清楚?”主公道:“我欲分得天下,这点事情再不清楚,当真就寸步难行了。”这时只听刘贤叫道:“主公快看!似乎已经分出胜负了。”我本来就在紧盯着战场,见到刘备军人缺马少,又无能够冲阵的大将;而孙权军却是兵强马壮,兼之主将指挥调度有方。场面很快就呈现了一边倒的局势。话说刘备军中几名大将见情势不妙,掉转马头便要撤退。却听那个叫做韩玄的刘军大将叫道:“长沙城已被东吴军马包围了,各处城门皆有大兵把守,只有东边围兵薄弱,大家切向东突围!”另外几人听到韩玄喊叫,急切间辨不得清楚,扎头便往东冲。东边军马似乎真的不多,几人轻易突破包围,只有韩玄走在最后,被一支冷箭射中,跌下马来。前面的几人早如惊弓之鸟,哪里还敢回头去救韩玄,只顾挑人少处逃奔。孙权军见地方有大将落马,一起呼喊向韩玄跑去,争着要立大功。只是还没等孙权军奔到韩玄跟前,就见韩玄伏在地上,嘶声叫道:“切莫伤我,韩玄愿降!”我心中鄙视韩玄,正要向他方向吐口唾沫。却看见主公抽剑高呵:“冲上去,俘虏孙权军,一举将长沙城拿下!”说罢纵马跃出,率先向孙权军冲去。(解释一下,刘备军向东边孙权势力逃窜,是因为有韩玄投降。)我跟在主公身后,向着大战过后疲惫不堪的孙权军冲去。主公却冲着在刘贤军中的周兄弟叫道:“老周,切莫放走了那降将韩玄。”周兄弟远远应道:“得令!主公放心。”我暗自惭愧,谁叫咱箭法狗屎呢,不然多少也有点在主公面前表现的机会。我们这一伙在野外吃够了苦头,早就想到城里舒舒服服吃点东西,睡个懒觉了。虽说大家都饿着肚子,可那喊叫声煞是震天介般。尤其是糜芳,他冲在主公军和刘贤军中间,扯着嗓子大叫:“杀进长沙城,抢钱抢粮抢女人!”能抢女人?我心里暗自高兴,跟着主公跑得更快了。不过我担心糜芳说的话做不了数,不由问了问主公:杀进城真的能抢女人吗?主公似乎也志在必得,在黄鬃马上大声回答我:待我夺得天下,每人赏你们一百个女人。主公的话大家都听在耳中,轰然叫好。在这当紧当口,我竟然走神了:乖乖!一百个女人!我能照顾得过来吗?且说孙权军刚夺得长沙城池,尚未来得及庆贺,忽见我军呼喊着杀来,军中各人不由都变了颜色。主将韩当盯着主公身边的杏黄大旗上的硕大“金”字看了半天,想不到这是哪一方的势力。待要整兵迎战,却苦手下兵丁已在与刘备军交战中伤亡殆尽,各将领身上也多半带伤。主公也看到韩当并无迎战之意,当下得意洋洋,大声叫道:“反贼韩当,速速投降,饶你不死!”韩当听到主公叫声,似乎这才想到来者何人,朗声嘲笑道:“我道是谁?原来是武陵猴子金元机。早先听说曹操大军压境,武陵、零陵、桂阳三城止有金猴子一人未逃,后先被关平小儿斥骂,欲投刘备;再被华歆招安,意降曹操。不想如今自个儿竟举了大旗,不过猴儿毕竟是只猴儿,梦想割据天下,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猴样,可有这份能耐。”主公被韩当一番嘲骂气得脸皮涨得酱紫,手指韩当向我们道:“谁若擒得此人,便可做我副将!”大家都欺韩当手下无人,又是一阵轰然响应,齐齐杀向韩当。不料那韩当竟好不慌张,待众人近前约莫一箭之地,忽一声高呵道:“公覆援我!”未及我们弄明白这是啥意思,只听得一通鼓响,一支彪兵拦在我们前面,为首一员老将,手持眉间大刀,威风凛凛,一手托须叫道:“义工末慌,黄盖来也!”当下一排众儿排开五员大将,个个气势汹汹,手下兵丁满营,阵法齐整。这下轮到主公傻了眼睛,嘴巴半天竟合拢不上。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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