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早的疫苗,可能来自宋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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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(6月13日)上午,北京召开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介绍最新情况。北京46人咽拭子阳性,已出现跨省市关联。北京四个区升级为中级风险区,并要求停止群体性聚餐。同时,北京各大商超连夜紧急下架三文鱼,国内不少日料店就三文鱼做了紧急公关。

如今,全世界各个国家和地区,都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,希望尽早能研制出,对新冠肺炎病毒有效的疫苗。只有有了疫苗,我们才能真正放下心来。

那疫苗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呢?今天我们讲讲,人类历史上最早的疫苗和疫苗给人类带来的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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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苗的原理

说到疫苗,先简单介绍一下疫苗的原理。

疫苗主要是用来预防某些会引起人类疾病的微生物感染,像是病毒细菌等等。

就以病毒为例,过去的疫苗主要是以特殊方法,减少病毒的毒性,或者是祛除病毒的活性,将病毒杀死,然后注入到人体体内,让人体产生抗体,等到下回遭受病原侵袭时,身体就会很快产生免疫反应而不会生病。

如今科学家,更可以透过生物科技的方法,制造出病毒外膜的蛋白质,或是部分遗传物质,以此方法来研发疫苗。

为了更好的理解疫苗,我们需要从一种古老的病毒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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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老的传染病:天花

我们现在晓得,天花,是人类最古老的传染病之一,有多古老呢,有研究者指出,从埃及金字塔挖掘出来的,部分木乃伊身上,就可以看到罹患天花的痕迹。

天花是严重的传染病,在十八世纪因为天花而死的人,占当时欧洲国家全体死亡人数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左右。这个死亡率是相当高的。

就像现在的新冠病毒一样,天花也是一种飞沫传染的病毒。随着病毒株的不同,天花的死亡率也不同,其中最为恶性的病毒株死亡率,可以高达百分之三十左右,但是,也有一些温和的病毒株死亡率比较低,是低于百分之一的。

天花病毒

天花是一种由天花病毒引起之人类传染病。患者一般在染病后的12天内,出现包括发烧、肌肉疼痛、头痛等近似普通感冒的症状。几天后,其口咽部分的粘膜会长出红点,身体多处地方亦会长出皮疹(以脸部居多)。图为穿透式电子显微镜下的天花病毒。病毒粒子的中央位置呈哑铃状,内含病毒的脱氧核糖核酸(或称DNA)。

天花会带来什么影响呢?

很多欧洲人在幼年时曾罹患过天花,感染天花后的两到五天之内,皮肤表面会出现红色的疹子,接下来脸上、四肢等处会出现脓泡,如果侵犯到眼睛的话则会导致失明,幸存者则往往会留下严重的疤痕,患者会发高烧、肌肉疼痛、头痛,有时甚至还会抽搐,严重的患者脓泡会长满全身并连结成一片。

长期以来,天花是导致人类失明的重要原因之一,而且男人即使痊愈也可能会性无能。病症严重时,病毒会侵袭体内的器官而导致死亡。

为了预防这种疾病,最早的疫苗登场了,不过这种疫苗不是注射的,是吹到鼻子里的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

最早预防天花的方式来自于东方,人们发现,如果患者罹患天花之后,没有死去,那就可以终身免疫,因此,在中国以及奥斯曼帝国都有种人痘的做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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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人痘是怎么回事?

那么,什么是种人痘呢?

前面我们不是说了,罹患天花的人,身上会长出脓包,脓包结痂剥落吗,在中国,种人痘,可以追溯到11世纪,是宋代中国人发明的疫苗,叫做“痘苗”。通常就是把症状轻微的患者身上结的痂取下来,磨成粉末,然后放置一段时间,例如放置一年,再把这些粉末,吹到儿童的鼻孔里,让儿童感染温和的天花,这样,就可以让儿童终身免疫。

清代医学家朱纯嘏的《痘疹定论》载:“宋仁宗时丞相王旦,生子俱苦于痘,后生子素,召集诸医,探问方药。时有四川人清风,陈说:峨眉山有神医能种痘,百不失一。不逾月,神医到京。见王素,摩其顶曰:此子可种!即于次日种痘,至七日发热,后十二日,正痘已结痂矣。由是王旦喜极而厚谢焉。”这也是史料记载的最早一次天花疫苗接种。不过朱纯嘏将“宋真宗时”误记成了“宋仁宗时”。

在奥斯曼帝国,他们的作法也类似,只不过,他们是把皮肤表皮刮破,然后把结痂的粉末,抹到伤口上,来达成人痘接种。

但是,这种作法虽然有效,可也有很大的风险,还是会有些人,在接种人痘后发生严重的症状,甚至死亡。此外,这样的作法,也有可能不小心就在人群中传染开来,引发天花的疫情。然而,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,这在当时这是预防天花最有效的手段了。

到19世纪初,中国人发明的种痘术在国外转了一圈之后,脱胎换骨,又再传回它的故乡。最先是一位葡萄牙医生将牛痘疫苗从马尼拉带到澳门,之后一位英国医生又把牛痘疫苗从澳门带到广州,从此在中国东南沿海传开。清末沿海一带,出现了一种新的职业,叫“痘师”,他们经传教士医生的培训,在中国展开接种牛痘的业务。

20世纪扑灭天花的故事告诉了我们,不是因为我们的医学有多么发达,而是因为我们有足够长的时间使用疫苗,从人痘到牛痘,从个别接种到普遍预防,人类差不多用了年的时间。在这个过程中,中国人与英国人都做出了功不可没的贡献,国际合作在对抗传染病上面的重要性,即便是对抗的阵营也应该以良性的方式来进行。

文明之间的互相接触与交流,则加速了技术发展与文明演进的进程。

建盏

厚,是其本心;朴,是其外表。

建盏之美安静而不事张扬。

这种美没有姹紫嫣红,波涛汹涌,

静如处子,等待欣赏之人深陷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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